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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進行了部份修改,如果有興趣可以去抓遊戲來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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嘩啦嘩啦。。。
大雨被黑夜所覆蓋。
警笛的聲音傳入耳中。身體完全動不了,眼前更是一片柒黑。
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』
當醒過來的時間,眼前已經變成雪白的天花,簡直是電視劇中的病房。而我正躺在床上。
『我到底是誰,什麼也想不起來。』
難道我記憶喪失了?
眼角出現一名女性,她就靜靜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。不過眼睛太長間沒用,對光相當敏感。女性的外表連一點都看不清楚。
女性旁邊的小茶机放著一隻小茶杯,小茶杯中傳出飲料的香氣,是女性所沖泡的嗎?
入面乘著的是
-第一章 咖啡牛奶-
-第一天 醒過來了-
「醒過來了嗎?」女性以輕柔的聲線對著我說。
眼睛漸漸習慣四周,終於看得清女性的容貌。女性臉龐略圓,眼睛水汪汪。咖啡色的捲曲長髮散落在肩上,頭頂戴著墨藍色的髮箍,形象十足深居簡出的千金小姐。
「太讓人擔心了,加太郎前輩。」
因為記憶喪失的關係,現在的我對這名女性完全沒有印象,雖然有份難以形容的感覺。
「加太郎前輩?怎麼了?眼睛都快變成點了。」
女性開著玩笑似的說著,雖然對她完全沒有記憶,不過總有著異樣的親切感。
「你到底是誰?」我簡單直接的問她。
女性終於發現了現狀超出預估,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更大:
「呀?難道加太郎喪失記憶了嗎?」
這的確是事實,但總不可能開朗地回應「是~我喪失了記憶~」。沉默半刻,空氣中漂洋著咖啡牛奶的香氣,還有應該是女性自己的香氣,兩者融為其一。雖然沒有的確記起什麼,但是這種香氣身體記得很清楚,女性是我認識的人。女性嘆了一口氣,便再開口問著:
「那加太郎前輩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呢。」
女性的視線浮移,女性楚楚可憐的神情,令人為之心動,而女性看著地板再次問口:
「真喪氣,難得特地來探望前輩,還期待著前輩有什麼反應。」
「呀?難道加太郎喪失記憶了嗎?」
這的確是事實,但總不可能開朗地回應「是~我喪失了記憶~」。沉默半刻,空氣中漂洋著咖啡牛奶的香氣,還有應該是女性自己的香氣,兩者融為其一。雖然沒有的確記起什麼,但是這種香氣身體記得很清楚,女性是我認識的人。女性嘆了一口氣,便再開口問著:
「那加太郎前輩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呢。」
女性的視線浮移,女性楚楚可憐的神情,令人為之心動,而女性看著地板再次問口:
「真喪氣,難得特地來探望前輩,還期待著前輩有什麼反應。」
女性深呼吸一下,雖然穿著厚重的校服,但是也藏不著姣好的身材。女性眼睛再開時,便提起勇氣地說:
「是綾乃呀,綾乃。加菲奧乃。雖然前輩應該已經記不起了。」
綾乃保持著自己的情緒,強忍著話語沒有說出口,反而露出溫柔的笑容說著。
「其實加太郎前輩是生死一線之間回過來呢。被殺人魔從背後刺傷,還被他好硬物打傷了頭部。真是可怕的事,前輩又一直沉睡不醒,社團的大家聽到都很擔心,也有來探望前輩。但現在前輩都沒事醒過來真是太好了。」
綾乃就只顧自己一個一直在說不過不停,剛睡醒的我早已聽不下去。想深一層,現在我和綾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話語中又聽得出綾乃對我抱有好感,那發生什麼也不出奇吧。就這樣,我試著伸手向綾乃。
「嘰也!」綾乃被摸到之後怪叫了一聲。綾乃馬上死命的瞪著我,不過那麼可愛的臉蛋只會令人施虐心更重。
「唔~加太郎色狼!就算喪失記憶了好色這點還是沒變呢。」
綾乃輕輕的撥開我的手,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再說下去。反而這樣更沒機可乘。
「加太郎前輩可是足球隊的隊長呀。而且意想不到,足球隊的經理人就是我~很厲害吧~被嚇到了嗎~」綾乃自信十足的說。
「被嚇到了被嚇到了。」其實真的沒什麼感想,回應也是相當隨便。
綾乃好像被我這樣的回應所傷害到,帶著傷感的眼神看著我。
「前輩好像換了個人一樣呢,不過以前開始就是有點怪呢。」
綾乃看著我的眼神,不如說是擔心比較重。
「不好意思,剛醒過來頭腦有點不太清醒。」為了逃避罪惡感,我嘗試著道歉。
「那頭還好嗎?」綾乃摸著我包著繃帶的頭部,掌心傳來她的體溫
「現在沒問題,放心吧。」我閉著眼睛感受著她,一邊輕聲的回應。
過了不知多久的時間,綾手放手,我張開眼睛看著她。
「那前輩,我也差不多到了練小提琴的時間,要先回去了。」綾乃站起身,提起一直看不見,在床邊的小提琴。綾乃走到門前,回到頭笑著說:
「雖然現在還是記憶混亂當中,但很快就會恢復過來的,所以前輩不用心急呢。我會一直為加太郎前輩打氣的。所以,加太郎前輩以前都要當我是經理人,不,當我是後輩,好好的愛惜我呢。」這樣的綾乃,給人可愛的氣息。
「這個當然。」我試著回應她,綾乃便開心地笑起來。
「就算沒了記憶也好,一切也會照舊。只要前輩有心的話,絕對不成問題。」綾乃不忘鼓勵我。突然,綾乃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:
「如果前輩賞面的話,請飲我買給前輩的咖啡牛奶。」
「入面沒有放毒的,放心飲吧~」綾乃最後像是反擊剛才我的行為,開了個小小的玩笑。
「那前輩明天見。」自稱綾乃的女性就這樣走了。
她妹像是我的後輩,看來明天也會再來探望我。
明天能不能更快來呢?我想早一點再見到綾乃。
綾乃走了之後,病房變得相當沈寂。外面一直下著大雨,房間亦只有嘩啦嘩啦的雨聲。
醫生很快就來到病房,對我做了一連串的檢查。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什麼值得記下來的事情。
我躺在床上,試著回憶起什麼。但果然,連一點也想不起來。我被殺人魔追殺?到底我以前是個怎樣的人,為什麼會被人追殺?
這樣想著,也不過是在迷宮轉來轉去,根本沒有答案。放棄思考的我閉上眼睛,一直存在,卻到靜下內心的這時才察覺得到。
是綾乃的氣味,還有綾乃坐過的椅子,上面還留有她的體溫。
打開病房的冰箱,放著綾乃買給我的咖啡牛奶。飲起來冰冷苦澀,卻藏不著牛奶的甜味。
-第二天 到外面去-
「午安呀,加太郎前輩。」
今天綾乃中午就來到了。不過我也睡得差不多時候才醒過來,算是一起來就見到她吧。
「身體還好嗎?精神看來很好呢。」
「如果給我看看你的內褲精神可能會更好。」試著對她開開玩笑。
「當然不行!」綾乃可愛的瞪著我。
「拜前輩所賜,昨晚我可是擔心到睡不著,現在還有點想睡。」綾乃揉著眼睛抗議。
「那要不要出門走走看,昨晚都躺在床上身體都硬硬的。」試著向綾乃提議,雖然其間也有點鬥嘴,但是知道我早得到醫生的批准,綾乃也坦率的開心起來。
走在醫院的草地上,綾乃看著天空。
「雨後放睛的天空真是漂亮。能夠和加太郎前輩一起看,真是太好了。」
「嗯。」
在草地上二人慢步,雖然沒有對話,但相當令人舒服的時光。
只是綾乃好像有心事一樣,默默的看著草地。
「有點寂寞呢。」
「為什麼這樣說?」試著追問她,打開話匣子。
「加太郎前輩竟然什麼都忘記了,總有著我被拋下的感覺。」綾乃的表情相當落寞。正因為現在的我沒有了記憶,更深切感受到如果被其他人所忘記的痛苦。所份傷痛是沒法和別人分擔,所以才會更加痛苦。
「呀呀!我沒有責備加太郎前輩的意思!前輩不要擺出這種表情。」綾乃察覺到我的情感,連忙道歉。綾乃是個好女孩呢。
「我知道了,只是我也感受到這份寂寞。」我試著以笑容回應她,但好像不太成功。綾乃只是露出更痛苦的笑容。
「話說,加太郎前輩對於失憶前的事,真的連丁點都沒有想起來嗎?」
「沒有呢,真的連丁點都沒有。」我爽快的回應。
「那就是說被誰弄成這樣都不記得呢。」綾乃有點喪氣地說。
「也不用那麼擔心,或者不記得才是好事。那麼痛苦的記憶,誰也不想記著吧。」
綾乃嘆了口氣,緩緩的看過來。
「快點捉到犯人就好了。」綾乃突然鼓起勇氣地說:
「為了前輩,我也會幫忙找出犯人。」真是的,整個千金小姐的樣子,找出犯人什麼的,不要摔倒就好了。
「才不會摔倒呀。」綾乃淘氣地說著。
「不過前輩沒有記憶的話也沒有線素呢。」
「說的也是呢。」
綾乃看著前方,淡淡的說:
「但這樣,加太郎前輩的也要開始新的人生呢,雖然有句話說人生是不可能重來。」
綾乃的眼神中帶點唏噓地說著,雖然不得不認同,但我的人生或者從現在開始就得重新再來一次。
「這樣想的話,失憶也不是什麼壞事呢。」我試著認同綾乃的話,綾乃也回以我輕輕的微笑。
「加太郎前輩想要取回自己的記憶嗎?」
「現在的我太概不想吧。」
「為什麼呀?」綾乃好奇的看著我。
「雖然過去的也是自己,但是和活在現在的我是不一樣。如果取回了記憶,或者能找出犯人,不過總覺得以前的我會侵占了現在的我,那和否定自己很相似。我不想否定現在的自己。」試著說出帥氣的話,面也不自覺地紅起來。綾乃只是微笑的看著我。
「嗯,前輩這樣想也好呢,因為我也像前輩一樣走著自己的人生呢。」
綾乃的話停頓半刻,再開口說:
「加太郎前輩要去學校看一下嗎?學校也很近,去看看社辨或者會想起什麼也說不定。」
「也是呢。」
「其實我只是想看看前輩踢足球的樣子罷了。」綾乃這句真心話說得很輕,但回應的話也不知如何是好。所以我裝作沒有聽見。
我們一起去了學校。雖然我也沒能回憶起什麼,但是綾乃沒有覺得煩厭,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。
綾乃真的盡心盡力對待著失憶的,像是陌生人一樣的我。我以前一直看見的綾乃,應該也是這樣子。我一定是一直被綾乃所支撐著。
不知什麼時候開始,我的視線一直追著綾乃的笑容。
到了黃昏,綾乃想起有練習。所以我獨自一人回到醫院。
綾乃不在的時間,一直都是如此的沈悶。飲著綾乃買給我的咖啡牛奶,我在房間來看著自己以前的東西。
「嗯?」在這一些物品中,有一疊照片。那是色情的照片,當中的女孩雖然看不清樣子,但應該是同一個人。看到這裡,心動起來。
為了不再胡思亂想,所以今天更早的上床睡了。
-第三天 疑惑-
「午安呀,加太郎前輩。」
今天是綾乃把我叫醒。已經過了好幾天,就算失憶了,綾乃和我的感情已經重新建立已來。綾乃也不像剛開始時有所顧忌,我也慢慢打開心房。
「以前的前輩在球場上的姿態就是最吸引人的。呀,對不起,現在的前輩已經。。。」
「沒關係呀,人生又不是只有足球,總會有別的出路。」
「也是呢,現在的前輩也會有自己享受人生的方法。而我享受的方法,就是看著前輩。」
綾乃突然像是告白一樣吧話說出口,這時剛巧我倆四目相投,面紅透了。
其實綾乃真的是好女孩。就算現在我已經不能再玩足球也好,每天每天不厭其煩的來探望我。
「心動了嗎~」綾乃為了掩飾,裝作淡定的問我。
「下半身動了~」我以黃色笑話反擊。
「哎,為什麼男孩子就總是那麼好色。」
「這可是男人的命運~」裝作帥氣也好,也不能把剛才的性騷擾行為當作沒發生。
「是這樣嗎?現在也無法理解呢。」綾乃竟然認真思考這個問題,我不自覺的笑起來。反而引起綾乃生氣,鼓著面頰抱怨。
「對女孩子無緣無故的性騷擾可不行呢,作為人而言。」這樣被綾乃一說,果然有種被傷到心的感覺。
「沒錯,最重要是互相的認同和理解!」綾乃依舊說教著。有人或者會覺得整天說故的女生很煩,但是我認為這樣和綾乃相處的每一刻都是相當珍貴的。
「呀!已經那麼晚了,我要回去了呢。」綾乃急急忙忙的站起來。
「明天再見呢加太郎前輩。」綾乃今天也陪了我很久才回去,其實我很感激她。
最近醫生也說我情況穩定了很多,可能很快就可以出院。要是出院了,那就可以和綾乃去更多的地方,看更多的景色。
看著自己的衣服,想像著如果和綾乃約會要怎樣的打扮。
「嗯?」鞋子閃亮著異物。
仔細看,原來是圖釘。到底是誰那麼討厭我?
本打算打出來,但卻發現圖釘被死死的黏貼在鞋內,只好放棄。
到底是誰?
-第四天 咖啡牛奶-
今天綾乃想來我家,所以我偷偷出院帶她到我家。還好私人物品中有證件可以查得到自家地址。
綾乃和我二人留在我房內。孤男寡女共處那麼細小的房間,不自禁地緊張起來。
綾乃什麼都沒有說,而我也什麼都沒說。
「加太郎前輩,我。。。」綾乃突然叫我,被嚇了一下的我回頭看向綾乃。
這時,她突然撲進我的胸懷之中。
「其實,其實我一直對加太郎前輩。。。」
「我知道的了。」我面紅別開視線。不過這樣實在很不禮貌,我又慢慢把視線移回綾乃。這時,我們四目交投。
「嘻嘻,我很開始加太郎前輩有好好的看著我。」
這種感覺難道是。。。
「我很久以前已經想這樣做了。靠近前輩,會有很令人安心的氣味。」
這話更令人面紅心跳,但是綾乃反而相當淡定。
「呢,前輩以前的成績一直是頂尖的呢。在社團也一直是大家的中心人物,又很受人歡迎。我很久以前就很仰慕前輩,很妒忌前輩。前輩永遠都走在我的前面。我一直在想,前輩會不會只當我是經理人罷了。」
綾乃一直描述著以前的我,但綾乃這份感情明顯不是面對著現在的我。
「很開心,前輩抱緊我好嗎?」
「嗯。」雖然綾乃並不是喜歡著現在的我,但是如果這樣能令綾乃高興的話我也願意。
二人默默凡抱緊著,好像一切都停頓了。
「嗯,前輩真的一點都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失憶,為什麼會那麼接近死亡的邊緣?」
綾乃在我的耳邊細語。
「這當然,醫生都那樣說了。」
「唔,真的是記不起來呢。」綾乃的話有什麼意思?
接下來這句話,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聽錯。
「前輩呢,真的好像蟑螂一樣怎打都不死呢。」
「明明那個時候死了就一了百了。」
綾乃突然之間說什麼?
「呢,為什麼那時不乾脆死掉。」綾乃的耳語使我後背發麻。
「我那個時候應該是是刺中了心臟呢,用這對手。」難道。。。鞋裡的圖針是。。。
「不是刺入心臟,而且還用鎚鼓了很多次前輩的頭。為什麼前輩還沒死去呢?」殺人魔原來是綾乃。但是,為什麼?為什麼綾乃不得不那麼確確切切的殺死我。
「當聽見前輩還沒死的時間真的嚇我一跳了。」感覺到嫂乃想從懷中拿什麼出來,僵硬的身體動起來,毫不留情的把嫂乃推開。
「呀!前輩很過份呀,竟然那麼粗暴的把女孩子推開。」
綾乃從懷中拿出來的是一柄菜刀,上面沾有早已乾透的血跡,那可怕是之前用來刺殺我用的刀。腳不停的震抖,但就算這樣,也一步一步的想走到房門前。
「為什麼前輩要逃跑呀?」綾乃看似開心的追上來。
咚!
菜刀一下次深深的插入木門,我一下之退後幾步,跌坐在地上。
「前輩,我很可怕嗎?」
「這也沒辦法呀,又不可以讓人渣一樣的前輩留在世上。」
「我。。。到底做了什麼讓你不得不殺了我。」聲調拉高了,口齒不清了,但我不得不開清楚。
「前輩真的不記得對我做了什麼呢。這個當然是。。。」綾乃長長的劉海掩著半張臉,好像要想起一直不想回憶起來的事。
「每日對我做盡數之不清的討厭事,強迫我給你看內衣,又摸我的屁股,還拍下來之類。」房間的照片原來是。。。
「成績又好,又受女孩歡迎的前輩,背後竟然是這種人誰也不會想像得到。我可是辛苦了,就算我說出來,甚至自殺也好,誰也不會相信我。」
綾乃的肩膀也在震。
「要是我先出手殺死前輩,這個地獄永遠不會完結。放心吧,我會很溫柔的,會慢慢,慢慢的來。因為我。。。」
綾乃用來拔出菜刀的手愈震愈厲害。
「那麼的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,恨到無可勉救的地步,憎恨到要殺死前輩的憎恨著。哈哈哈哈哈哈!」
響亮的一聲,綾乃把菜刀拔出來。
「哈。。。哈。。。這次一定會。。。一定會確實的殺死前輩的!」
綾乃筆直的衝過來。
我還不能死!
我用力的打著綾乃拿著菜刀的手。
「哎呀!」
菜刀和預期一樣見手飛走了。綾乃慌張起來,馬上跑過撿回菜刀。但是我抓著綾乃的肩膀,把她拉倒,騎著倒在地上的綾乃。
現在不殺了她就會被她殺死!所以現在,不得不!不得不!
我用力掐著綾乃的脖子,綾乃水大的眼睛拼命看著我,彷彿代替不能發聲的嘴巴求救。
這雙眼睛,是我,是現在的我第一對看見的眼睛。我真的要殺死她嗎?
猶豫了半刻,手的力度放鬆了。綾乃把我推倒,撿起了地上的菜刀,用力的向我刺過來。
或者這樣就好了。代替以前的我贖罪。
我被綾乃刺中了。菜刀插入心臟攪動著。內臟像從內被翻動著產生鈍痛,把我全身的力氣給帶走。我身體被自己溫暖的鮮血所染紅,雖然眼前已經一片鮮紅,但耳邊響起了綾乃的聲音。
「一切早已經不能回頭了。被你所奪走的時間、一切都不會再回來。而你也是,你的生命也不會再回來。不容改正,這就是人生。我想這是理所當然的報應呢,加太郎前輩。」
「去死吧。」
綾乃就這樣,笑著離開了。
我被綾乃所欺騙了嗎?只是為了向我復仇才接近我嗎?
從最初開始,她就沒有原諒過我。
身體變得沈重了。
綾乃一直都憎恨著我嗎?失憶之前的我,一定是個相當令人討厭的人。應該是就算被人殺死也不會有人同情的討人厭。
但這又是否真的,我已經沒法去知道,什麼也想不起來。
我或許根本就沒有活著的價值,連改過的價值都沒有。
綾乃的笑容在腦海中閃現,那是相當溫暖的笑容。或許我真的是愛上了綾乃。
如果我們是以更平凡的方式相遇,或是我們也許可以更平凡的相愛、更平凡的約會,兩個人一起笑著。
但那是絕對不可能實現。
麻木的面頰感受到,我眼角流著的一滴眼淚。
警笛的聲音傳入耳中。
(完)
「是綾乃呀,綾乃。加菲奧乃。雖然前輩應該已經記不起了。」
綾乃保持著自己的情緒,強忍著話語沒有說出口,反而露出溫柔的笑容說著。
「其實加太郎前輩是生死一線之間回過來呢。被殺人魔從背後刺傷,還被他好硬物打傷了頭部。真是可怕的事,前輩又一直沉睡不醒,社團的大家聽到都很擔心,也有來探望前輩。但現在前輩都沒事醒過來真是太好了。」
綾乃就只顧自己一個一直在說不過不停,剛睡醒的我早已聽不下去。想深一層,現在我和綾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話語中又聽得出綾乃對我抱有好感,那發生什麼也不出奇吧。就這樣,我試著伸手向綾乃。
「嘰也!」綾乃被摸到之後怪叫了一聲。綾乃馬上死命的瞪著我,不過那麼可愛的臉蛋只會令人施虐心更重。
「唔~加太郎色狼!就算喪失記憶了好色這點還是沒變呢。」
綾乃輕輕的撥開我的手,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再說下去。反而這樣更沒機可乘。
「加太郎前輩可是足球隊的隊長呀。而且意想不到,足球隊的經理人就是我~很厲害吧~被嚇到了嗎~」綾乃自信十足的說。
「被嚇到了被嚇到了。」其實真的沒什麼感想,回應也是相當隨便。
綾乃好像被我這樣的回應所傷害到,帶著傷感的眼神看著我。
「前輩好像換了個人一樣呢,不過以前開始就是有點怪呢。」
綾乃看著我的眼神,不如說是擔心比較重。
「不好意思,剛醒過來頭腦有點不太清醒。」為了逃避罪惡感,我嘗試著道歉。
「那頭還好嗎?」綾乃摸著我包著繃帶的頭部,掌心傳來她的體溫
「現在沒問題,放心吧。」我閉著眼睛感受著她,一邊輕聲的回應。
過了不知多久的時間,綾手放手,我張開眼睛看著她。
「那前輩,我也差不多到了練小提琴的時間,要先回去了。」綾乃站起身,提起一直看不見,在床邊的小提琴。綾乃走到門前,回到頭笑著說:
「雖然現在還是記憶混亂當中,但很快就會恢復過來的,所以前輩不用心急呢。我會一直為加太郎前輩打氣的。所以,加太郎前輩以前都要當我是經理人,不,當我是後輩,好好的愛惜我呢。」這樣的綾乃,給人可愛的氣息。
「這個當然。」我試著回應她,綾乃便開心地笑起來。
「就算沒了記憶也好,一切也會照舊。只要前輩有心的話,絕對不成問題。」綾乃不忘鼓勵我。突然,綾乃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:
「如果前輩賞面的話,請飲我買給前輩的咖啡牛奶。」
「入面沒有放毒的,放心飲吧~」綾乃最後像是反擊剛才我的行為,開了個小小的玩笑。
「那前輩明天見。」自稱綾乃的女性就這樣走了。
她妹像是我的後輩,看來明天也會再來探望我。
明天能不能更快來呢?我想早一點再見到綾乃。
綾乃走了之後,病房變得相當沈寂。外面一直下著大雨,房間亦只有嘩啦嘩啦的雨聲。
醫生很快就來到病房,對我做了一連串的檢查。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什麼值得記下來的事情。
我躺在床上,試著回憶起什麼。但果然,連一點也想不起來。我被殺人魔追殺?到底我以前是個怎樣的人,為什麼會被人追殺?
這樣想著,也不過是在迷宮轉來轉去,根本沒有答案。放棄思考的我閉上眼睛,一直存在,卻到靜下內心的這時才察覺得到。
是綾乃的氣味,還有綾乃坐過的椅子,上面還留有她的體溫。
打開病房的冰箱,放著綾乃買給我的咖啡牛奶。飲起來冰冷苦澀,卻藏不著牛奶的甜味。
-第二天 到外面去-
「午安呀,加太郎前輩。」
今天綾乃中午就來到了。不過我也睡得差不多時候才醒過來,算是一起來就見到她吧。
「身體還好嗎?精神看來很好呢。」
「如果給我看看你的內褲精神可能會更好。」試著對她開開玩笑。
「當然不行!」綾乃可愛的瞪著我。
「拜前輩所賜,昨晚我可是擔心到睡不著,現在還有點想睡。」綾乃揉著眼睛抗議。
「那要不要出門走走看,昨晚都躺在床上身體都硬硬的。」試著向綾乃提議,雖然其間也有點鬥嘴,但是知道我早得到醫生的批准,綾乃也坦率的開心起來。
走在醫院的草地上,綾乃看著天空。
「雨後放睛的天空真是漂亮。能夠和加太郎前輩一起看,真是太好了。」
「嗯。」
在草地上二人慢步,雖然沒有對話,但相當令人舒服的時光。
只是綾乃好像有心事一樣,默默的看著草地。
「有點寂寞呢。」
「為什麼這樣說?」試著追問她,打開話匣子。
「加太郎前輩竟然什麼都忘記了,總有著我被拋下的感覺。」綾乃的表情相當落寞。正因為現在的我沒有了記憶,更深切感受到如果被其他人所忘記的痛苦。所份傷痛是沒法和別人分擔,所以才會更加痛苦。
「呀呀!我沒有責備加太郎前輩的意思!前輩不要擺出這種表情。」綾乃察覺到我的情感,連忙道歉。綾乃是個好女孩呢。
「我知道了,只是我也感受到這份寂寞。」我試著以笑容回應她,但好像不太成功。綾乃只是露出更痛苦的笑容。
「話說,加太郎前輩對於失憶前的事,真的連丁點都沒有想起來嗎?」
「沒有呢,真的連丁點都沒有。」我爽快的回應。
「那就是說被誰弄成這樣都不記得呢。」綾乃有點喪氣地說。
「也不用那麼擔心,或者不記得才是好事。那麼痛苦的記憶,誰也不想記著吧。」
綾乃嘆了口氣,緩緩的看過來。
「快點捉到犯人就好了。」綾乃突然鼓起勇氣地說:
「為了前輩,我也會幫忙找出犯人。」真是的,整個千金小姐的樣子,找出犯人什麼的,不要摔倒就好了。
「才不會摔倒呀。」綾乃淘氣地說著。
「不過前輩沒有記憶的話也沒有線素呢。」
「說的也是呢。」
綾乃看著前方,淡淡的說:
「但這樣,加太郎前輩的也要開始新的人生呢,雖然有句話說人生是不可能重來。」
綾乃的眼神中帶點唏噓地說著,雖然不得不認同,但我的人生或者從現在開始就得重新再來一次。
「這樣想的話,失憶也不是什麼壞事呢。」我試著認同綾乃的話,綾乃也回以我輕輕的微笑。
「加太郎前輩想要取回自己的記憶嗎?」
「現在的我太概不想吧。」
「為什麼呀?」綾乃好奇的看著我。
「雖然過去的也是自己,但是和活在現在的我是不一樣。如果取回了記憶,或者能找出犯人,不過總覺得以前的我會侵占了現在的我,那和否定自己很相似。我不想否定現在的自己。」試著說出帥氣的話,面也不自覺地紅起來。綾乃只是微笑的看著我。
「嗯,前輩這樣想也好呢,因為我也像前輩一樣走著自己的人生呢。」
綾乃的話停頓半刻,再開口說:
「加太郎前輩要去學校看一下嗎?學校也很近,去看看社辨或者會想起什麼也說不定。」
「也是呢。」
「其實我只是想看看前輩踢足球的樣子罷了。」綾乃這句真心話說得很輕,但回應的話也不知如何是好。所以我裝作沒有聽見。
我們一起去了學校。雖然我也沒能回憶起什麼,但是綾乃沒有覺得煩厭,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。
綾乃真的盡心盡力對待著失憶的,像是陌生人一樣的我。我以前一直看見的綾乃,應該也是這樣子。我一定是一直被綾乃所支撐著。
不知什麼時候開始,我的視線一直追著綾乃的笑容。
到了黃昏,綾乃想起有練習。所以我獨自一人回到醫院。
綾乃不在的時間,一直都是如此的沈悶。飲著綾乃買給我的咖啡牛奶,我在房間來看著自己以前的東西。
「嗯?」在這一些物品中,有一疊照片。那是色情的照片,當中的女孩雖然看不清樣子,但應該是同一個人。看到這裡,心動起來。
為了不再胡思亂想,所以今天更早的上床睡了。
-第三天 疑惑-
「午安呀,加太郎前輩。」
今天是綾乃把我叫醒。已經過了好幾天,就算失憶了,綾乃和我的感情已經重新建立已來。綾乃也不像剛開始時有所顧忌,我也慢慢打開心房。
「以前的前輩在球場上的姿態就是最吸引人的。呀,對不起,現在的前輩已經。。。」
「沒關係呀,人生又不是只有足球,總會有別的出路。」
「也是呢,現在的前輩也會有自己享受人生的方法。而我享受的方法,就是看著前輩。」
綾乃突然像是告白一樣吧話說出口,這時剛巧我倆四目相投,面紅透了。
其實綾乃真的是好女孩。就算現在我已經不能再玩足球也好,每天每天不厭其煩的來探望我。
「心動了嗎~」綾乃為了掩飾,裝作淡定的問我。
「下半身動了~」我以黃色笑話反擊。
「哎,為什麼男孩子就總是那麼好色。」
「這可是男人的命運~」裝作帥氣也好,也不能把剛才的性騷擾行為當作沒發生。
「是這樣嗎?現在也無法理解呢。」綾乃竟然認真思考這個問題,我不自覺的笑起來。反而引起綾乃生氣,鼓著面頰抱怨。
「對女孩子無緣無故的性騷擾可不行呢,作為人而言。」這樣被綾乃一說,果然有種被傷到心的感覺。
「沒錯,最重要是互相的認同和理解!」綾乃依舊說教著。有人或者會覺得整天說故的女生很煩,但是我認為這樣和綾乃相處的每一刻都是相當珍貴的。
「呀!已經那麼晚了,我要回去了呢。」綾乃急急忙忙的站起來。
「明天再見呢加太郎前輩。」綾乃今天也陪了我很久才回去,其實我很感激她。
最近醫生也說我情況穩定了很多,可能很快就可以出院。要是出院了,那就可以和綾乃去更多的地方,看更多的景色。
看著自己的衣服,想像著如果和綾乃約會要怎樣的打扮。
「嗯?」鞋子閃亮著異物。
仔細看,原來是圖釘。到底是誰那麼討厭我?
本打算打出來,但卻發現圖釘被死死的黏貼在鞋內,只好放棄。
到底是誰?
-第四天 咖啡牛奶-
今天綾乃想來我家,所以我偷偷出院帶她到我家。還好私人物品中有證件可以查得到自家地址。
綾乃和我二人留在我房內。孤男寡女共處那麼細小的房間,不自禁地緊張起來。
綾乃什麼都沒有說,而我也什麼都沒說。
「加太郎前輩,我。。。」綾乃突然叫我,被嚇了一下的我回頭看向綾乃。
這時,她突然撲進我的胸懷之中。
「其實,其實我一直對加太郎前輩。。。」
「我知道的了。」我面紅別開視線。不過這樣實在很不禮貌,我又慢慢把視線移回綾乃。這時,我們四目交投。
「嘻嘻,我很開始加太郎前輩有好好的看著我。」
這種感覺難道是。。。
「我很久以前已經想這樣做了。靠近前輩,會有很令人安心的氣味。」
這話更令人面紅心跳,但是綾乃反而相當淡定。
「呢,前輩以前的成績一直是頂尖的呢。在社團也一直是大家的中心人物,又很受人歡迎。我很久以前就很仰慕前輩,很妒忌前輩。前輩永遠都走在我的前面。我一直在想,前輩會不會只當我是經理人罷了。」
綾乃一直描述著以前的我,但綾乃這份感情明顯不是面對著現在的我。
「很開心,前輩抱緊我好嗎?」
「嗯。」雖然綾乃並不是喜歡著現在的我,但是如果這樣能令綾乃高興的話我也願意。
二人默默凡抱緊著,好像一切都停頓了。
「嗯,前輩真的一點都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失憶,為什麼會那麼接近死亡的邊緣?」
綾乃在我的耳邊細語。
「這當然,醫生都那樣說了。」
「唔,真的是記不起來呢。」綾乃的話有什麼意思?
接下來這句話,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聽錯。
「前輩呢,真的好像蟑螂一樣怎打都不死呢。」
「明明那個時候死了就一了百了。」
綾乃突然之間說什麼?
「呢,為什麼那時不乾脆死掉。」綾乃的耳語使我後背發麻。
「我那個時候應該是是刺中了心臟呢,用這對手。」難道。。。鞋裡的圖針是。。。
「不是刺入心臟,而且還用鎚鼓了很多次前輩的頭。為什麼前輩還沒死去呢?」殺人魔原來是綾乃。但是,為什麼?為什麼綾乃不得不那麼確確切切的殺死我。
「當聽見前輩還沒死的時間真的嚇我一跳了。」感覺到嫂乃想從懷中拿什麼出來,僵硬的身體動起來,毫不留情的把嫂乃推開。
「呀!前輩很過份呀,竟然那麼粗暴的把女孩子推開。」
綾乃從懷中拿出來的是一柄菜刀,上面沾有早已乾透的血跡,那可怕是之前用來刺殺我用的刀。腳不停的震抖,但就算這樣,也一步一步的想走到房門前。
「為什麼前輩要逃跑呀?」綾乃看似開心的追上來。
咚!
菜刀一下次深深的插入木門,我一下之退後幾步,跌坐在地上。
「前輩,我很可怕嗎?」
「這也沒辦法呀,又不可以讓人渣一樣的前輩留在世上。」
「我。。。到底做了什麼讓你不得不殺了我。」聲調拉高了,口齒不清了,但我不得不開清楚。
「前輩真的不記得對我做了什麼呢。這個當然是。。。」綾乃長長的劉海掩著半張臉,好像要想起一直不想回憶起來的事。
「每日對我做盡數之不清的討厭事,強迫我給你看內衣,又摸我的屁股,還拍下來之類。」房間的照片原來是。。。
「成績又好,又受女孩歡迎的前輩,背後竟然是這種人誰也不會想像得到。我可是辛苦了,就算我說出來,甚至自殺也好,誰也不會相信我。」
綾乃的肩膀也在震。
「要是我先出手殺死前輩,這個地獄永遠不會完結。放心吧,我會很溫柔的,會慢慢,慢慢的來。因為我。。。」
綾乃用來拔出菜刀的手愈震愈厲害。
「那麼的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、憎恨著,恨到無可勉救的地步,憎恨到要殺死前輩的憎恨著。哈哈哈哈哈哈!」
響亮的一聲,綾乃把菜刀拔出來。
「哈。。。哈。。。這次一定會。。。一定會確實的殺死前輩的!」
綾乃筆直的衝過來。
我還不能死!
我用力的打著綾乃拿著菜刀的手。
「哎呀!」
菜刀和預期一樣見手飛走了。綾乃慌張起來,馬上跑過撿回菜刀。但是我抓著綾乃的肩膀,把她拉倒,騎著倒在地上的綾乃。
現在不殺了她就會被她殺死!所以現在,不得不!不得不!
我用力掐著綾乃的脖子,綾乃水大的眼睛拼命看著我,彷彿代替不能發聲的嘴巴求救。
這雙眼睛,是我,是現在的我第一對看見的眼睛。我真的要殺死她嗎?
猶豫了半刻,手的力度放鬆了。綾乃把我推倒,撿起了地上的菜刀,用力的向我刺過來。
或者這樣就好了。代替以前的我贖罪。
我被綾乃刺中了。菜刀插入心臟攪動著。內臟像從內被翻動著產生鈍痛,把我全身的力氣給帶走。我身體被自己溫暖的鮮血所染紅,雖然眼前已經一片鮮紅,但耳邊響起了綾乃的聲音。
「一切早已經不能回頭了。被你所奪走的時間、一切都不會再回來。而你也是,你的生命也不會再回來。不容改正,這就是人生。我想這是理所當然的報應呢,加太郎前輩。」
「去死吧。」
綾乃就這樣,笑著離開了。
我被綾乃所欺騙了嗎?只是為了向我復仇才接近我嗎?
從最初開始,她就沒有原諒過我。
身體變得沈重了。
綾乃一直都憎恨著我嗎?失憶之前的我,一定是個相當令人討厭的人。應該是就算被人殺死也不會有人同情的討人厭。
但這又是否真的,我已經沒法去知道,什麼也想不起來。
我或許根本就沒有活著的價值,連改過的價值都沒有。
綾乃的笑容在腦海中閃現,那是相當溫暖的笑容。或許我真的是愛上了綾乃。
如果我們是以更平凡的方式相遇,或是我們也許可以更平凡的相愛、更平凡的約會,兩個人一起笑著。
但那是絕對不可能實現。
麻木的面頰感受到,我眼角流著的一滴眼淚。
警笛的聲音傳入耳中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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