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同人輕小說]艦隊collection同人輕小說 我與艦娘們 聖誕特別篇

-番外 聖誕節?不認識的孩子呢。-





「積...雪...卡...著...輪...胎...了」大雪天遠行還真是錯誤的選擇。不,應該說是辛苦的選擇。
雖說是一年幾次探親罷了,但是每次凡到了聖誕的這次都是特別辛苦的一次。不過說實話,也不能叫瑞鶴姐姐和翔鶴姐姐拋下工作去吳那邊探我,應該由比較空閒的我來。
終於到了!這邊的鎮守府來幾多次都是沒變,一樣的殘舊、一樣的傳出熱鬧的聲音,這些都是別的地方所看不見的。
叮噹~
過氣的門鈴聲響起,但是不見電她們像平日一樣吵吵鬧鬧的出來迎接,相對地庭園那傳來一陣一陣的叫聲。想了好一會兒,才知道她們應該在這種雪天在打雪仗,那就直接去呼叫她們還比較快。
拖著比油桶還要重的行李,走了好一段路來到庭園的轉角,電她們的玩鬧聲也愈來愈大,當中也混雜了一道沒聽過的聲音。或者是這段時間新加進來的孩子呢,大半年前那件事件之後,他們到這個基地的攻勢都多了,會強化這邊的軍備也是意料中事,不過沒聽過的聲音應該算是相當的新...
呯!
面上除了強烈的衝擊之外,還有冰冷的濕潤感。
「呀...」
空氣都冰冷下來。這絕對不是冷笑話。總之在場的人都停下動作來,是DIO來了嗎?
「是大鳳姐姐呀~」「好久沒見了~」「這次帶了什麼手信來了~」
「好了好了,等我整頓一下就拿給你們。你們先乖乖到客廳等我。」
孩子們全部都走過來了,雖然不知到是手信的魔力還是個人有孩子緣,她們每一次見到我都會這樣。不遠處,卻有另一位女性站著,一頭黑色柔順的頭髮綁成直直的馬尾,五官端正而深帶威嚴,但圍上一條粉紅色的圍巾和凍得紅紅的鼻子卻變得相當可愛。真的是沒見過的孩子,不過一身阿賀野型的制服,又不是阿賀野和能代,應該就是她們偶爾會提到的矢矧吧。
「對不起...一時間沒有注意到...對不起...」應該是矢矧的孩子把上低頭道歉,這麼坦率的女性,應該沒有人會討厭。
「沒事沒事,你們玩得那麼熱鬧的時候我來打擾,我才要道歉。總之,這邊手上還有行李,可以帶我去客房嗎?」露出笑容,向著矢矧說著。矢矧也回以荻花似的樸實笑容,總覺得當中有股令人信任的力量,身體很自然就跟上去。
進去鎮守府之後,熟悉的氣味迎面而來,這是一種木材特有的味道。在這個現代化時代之中,還用這種不實用的材料,找遍日本也只有這裡還在用。包圍在熟悉的氣味之中,安心感隨即讓身體放鬆,遠行的疲勞一點點地消失。
「大鳳小姐,是嗎?電她們好像也認識小姐,請問以前是這個鎮守府的成員嗎?」矢矧為了不讓空氣冷淡下來,拋出了問題。
「也不是這個鎮守府的成員,但是和這裡的老大有點交情,大時大節都會回來過罷了。」矢矧發出表示了解的呻吟,同時露出有點複雜的表情。但時這種觀察也不到一陣子,就已經到了客房的門外了。
「那我就先到這裡。」矢矧深深的鞠躬,剛剛應該是受命去陪驅逐艦們玩。至於為什麼會有這奇奇怪怪的命令,也是這個鎮守府的特色。

「唏!哈!」把重重的行李箱拖進客房,總算能把東西拿出來,不過,全部都是手信就是了,反正只預定在這裡兩日一夜,也不必帶什麼過來。先把手信拿出來,慢慢整理方便等一下拿給大家。
門來有人敲門,才過來不到十五分鐘,還沒跟大家正式打過照面,是誰哪裡快?
開門的同時傳來猛烈的沖擊,略過眼簾的是灰而亮麗的髮絲。把我撲倒地上的,是瑞鶴姐姐。
「好久不見了!一直都沒來探姐姐,姐姐好想你呀~」瑞鶴姐姐用面頰不停磨擦我的臉。姐姐總是見到我就快要失控的樣子。
「翔鶴姐姐...救命...」我伸手向站在後面的翔鶴姐姐救求,但她只以微笑回應。不快點救我就要被瑞鶴姐姐掐死了!
好一陣子,瑞鶴姐姐才放開我。不過從少瑞鶴姐姐就很疼我,還因為這樣把好幾個接近我的提督給打個半死,而且還患上男性恐懼症(不過實際上是男性恐懼她而已)。自瑞鶴暫被分配到這個基地之後,是第一次隔半年沒見她。以前只隔一個月沒見面就會瘋狂發電報給我那邊的提督,被嚇到要求調職的提督也有好幾位。
「想起來,瑞鶴姐姐這半年也沒電報過來呢,以前明明那麼頻密。」
「嘛,這邊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呢,一時間太忙了。不過原來大鳳也有好好掛念姐姐,太讓姐姐感動了!」瑞鶴姐姐又作勢撲上來,這次我用手頂著姐姐的下巴和肩膀。再被那樣抱著真的會出人命!
切實的觸摸了姐姐的身體,才發現姐姐身上的肌肉結實了不少,而已臉上隱約多了幾道疤痕。姐姐這半年一直身處最前線,應該面對了不少我沒見過的風雨。就算那麼愛我的姐姐,也一點一點地改變。不只是身體上的改變,心靈上亦漸漸成熟過來。雖然妹妹這樣看好像有點奇怪,但是心中的確有很多感嘆。
一想事情,手的力量軟下來就被瑞鶴姐姐撲倒。重複著被撲倒、閒聊兩句的低效率對話,花了四個小時才把話說完。

後來,把手信分給早在大廳等得不耐煩的驅逐艦們,還有送被玩到全身酸軟的矢矧回房間之後,就把手信拿去辦公室。話說矢矧的房間好像是提督以前的房間?
結果很理所當然地,只有加賀小姐在辦公室還在工作。說她是工作病也不是,但難得聖誕就休息一下,不過最後還是沒聽入耳,明明臉色都已經很難受的樣子。不過聽說陸奧前輩早前受傷了,還在休養之中,就去過探望。
「陸奧前輩,還好嗎?」
「身體是沒什麼事,但是伙食方面呢...」陸奧前輩視線錯開,面有難色。也是呢,平日應該都是由陸奧前輩來處理食事。但是現在受傷不能動,鎮守府就變成食事的魔窟。
「那今晚由我來煮吧,雖然聖誕大餐就煮不出來,但是簡單的咖哩還是會...」陸奧小姐突然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,並把手指放在嘴前示意要我別再說下去。
背後突然傳來響聲,轉頭看過去,是穿著簡便巫女服的二人。是金剛和比睿,二人表情相當有自信。但問題是另一邊的陸奧前輩好像看到猛鬼一樣,絕對不應該是病人露出的表情。
「陸奧放心的說~有我們英國回來的精英份子,料理什麼小菜一碟的說~」金剛鼻孔快朝天,不過如果配合陸奧的樣子,實在不能說得上放心。
「總之今晚就聖誕大餐就交給我們~等著吃大餐~」比睿拉著金剛二人消失於房門外。
手腕傳來力度,原來是陸奧前輩用盡力氣(雖然病人的力氣才沒很大),以虛弱的聲音對著我說:
「現在能救拯救這個日本的,只有你了。大鳳,靠,你,了。」陸奧說完就倒下了。原來只是睡著,但總感覺好像昏倒了一樣。

結果,走到廚房,金剛和比睿兩個已經在動手。不過比起煮飯,好像在做什麼化學實驗一樣。不時傳來危險的氣味,真的沒有問題嗎?
嘛,廚房都有了必要的材料。雖然聖誕只吃咖哩有點奇怪,但是我也不會別的料理。
把材料切切洗洗,豬肉輕輕腌一會兒,炒幾下,放入放滿辛香料的鍋子中煮悶煮,接下來就是洗米煮飯的簡單步驟。
明明應該也不會再繁複到哪裡的步驟,但是金剛她們還一直在煮。天空也慢慢變黑,既然是聖誕節,早點吃飯也可以多玩點遊戲。所以就在一邊等著金剛她們煮,一邊把大家叫到大廳吃飯。
「提督去了哪裡呀?」叫了在辦公室不知戰鬥多久的加賀小姐出來,才發現只剩下提督一個人還沒見。
「大概在廁所,我去叫他,大鳳是客人,先回食堂等就好了。」加賀小姐不知為何說出「在廁所」時苦笑了一下,不過既然交給加賀小姐,應該沒問題吧,她從以前開始就是很可靠的人。
回到食堂,大家早就在等候。但不知為何大家都以很期待的目光看著我,而桌面上放著不同的食物。為什麼?是赤城小姐沒在吃東西嗎?
「為什麼大家不吃的說?我和比睿兩個人可是準備了很久呀~快點試試看的說~」金剛一直催促大家吃,不知誰的肚子在這個時間發出叫聲,大家在這個氣氛之下唯下把東西放進口。
「大鳳小姐也試試看~這是我和金剛姐姐的自信作~」比睿把準備好的一份拿到我面前。氣味...沒什麼問題吧,應該說根本就沒氣味。說實話,熱騰騰的食物沒有氣味本身就有點奇怪。總之先吃進口吧。
「唔!!!」
身體自動作出嘔吐的反應,而另一邊在製作人面前又不能做出這樣失禮的反應,很難才把反應壓抑下去。這是什麼東西?口中黏黏的,還有奇怪的酸味。但是也吃得出當中「好像」有咖哩的味道?
「這是金剛姐姐的最新食譜~納豆咖哩~很特別吧,很好吃吧~」比睿以純真的眼神看著我,實在沒辦法在這個時候吐出「難吃」這兩個字。
「很...獨特的味道...」勉強只能吐出這種感想。
「接下來是比睿我的作品呢,試試看吧~」比睿拿出另一盤充滿「創新」的物體X出來。
「這是...什麼?」我希望知道自己將會死在什麼毒物之上。
「試試看就知道了~」連死因都不我嗎。
迫於無奈之下,把物體X放進口中。身體傳出強烈的排斥作用,比睿自信的說下去:
「因為大家每天都在戰鬥之中,所以要好好保管身體。最好的方法是藥物吸收~所以我在咖哩當中加了很多營養藥物~」你是哪裡來的馬面犬?
不行不行不行。我馬上衝進廚房,把東西吐出來。對了,還有我的咖哩!

最後,我把我的咖哩拿到食堂給大家吃。大家都用看見神一樣的眼光看著我,不過經過這樣的一件事之後,也明白為什麼今天大家的臉色沒幾個好看。倒是矢矧還把金剛她們的殺人兵器吃得很滋味。
坐在庭園旁的小長廊,看著月色休息。身後的大廳,大家都在玩。驅逐艦們幸好是吃外賣,不過好像因為經費不足就只有她們能避難。結果這個時候還能活動的,就只有她們。
身邊有人影接近,不過是熟悉的人,才能不用防備。
「很久沒人陪我飲了,你最喜歡的醇酒。」提督拿著酒碗和一大寫著無之心的酒來。
「空肚飲酒傷身。」「剛剛叫外賣吃了,金剛她們的東西真的是不能吃呀。」「哪來錢?」「私房錢總可以吧,順帶一提這支酒也是私房的。」
換著是我,如果每天都一定要吃那種東西,私房錢都要拿出來吃外賣吃。
「再說,怎會沒人陪你飲,這個基地人那麼多。」提督把酒倒上酒碗給我。輕輕吮了一口,提督親切的把酒溫過,這份親切感比起嘴唇上的溫度感暖入心中。
「電也好,五十鈴也好,怎說都還未成年,陸奧那個樣子更不能飲。加賀...那笨蛋明明酒量差又喜歡飲,而且醉了就不受控制。赤城...沒叫她絕食已經是奇蹟。」提督一邊飲酒一邊不停地說不同的艦娘的特質,為什麼不給她們飲。
「矢矧呢,那種牛似的性格一樣是不會飲酒的人。唔?大鳳你一個人在笑什麼?」
「沒有,只是,回來之後眼看什麼都改變了,到頭來好像是我多心了。」
「才沒有改變呀,大家還是那種難以馴服的個性。不如說這個鎮守府沒被她們拆掉已經是萬幸。」
「提督獨處時愛抱怨的個性也沒變呢。」感到血氣充上臉,不自覺地笑了。
「也是呢。」提督豪氣地一口飲光碗中的酒。為了不甘示弱,我也模仿提督。
「能再飲嗎?」「還差很遠呢。」提督往我的酒碗再倒酒,這次比之前的要多。
「總之,」提督突然開聲。
「只要我一日還在這裡,就一定會守著你們能回來的家。」提督對著月夜這樣說,眼神透露出悲傷。
「嗯...」或者,我想回來,並不只是探親,還有想看看這樣的提督也說不定。
「飛龍她...還活著...」我這樣對提督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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